李萱:“娘子起得太急切,这般不小心,这披风若是掉在地上沾了灰可怎么办?”
    原来是披风,不是薄被。
    李萱刚睡醒,小扇子一样浓密卷翘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小脸红扑扑,脑子还迷糊着。
    听见碧桥关心披风,她不高兴地嘟起了嘴:“你家娘子还不如一件披风重要么?”
    哼,她生气了,吃醋了!
    闻言,碧桥噗哧一声笑了,戏谑:“哎呦,我的娘子啊,您怎么还和一件披风置气。”她边说边笑,“何况这可不是寻常披风。”
    说着,她将叠好的披风拿到李萱面前,将上面的龙纹展示给她看,语气恭敬而激动:“娘子您看,这、这可是太子殿下的披风。”她语速很快,而且因为太过激动,磕巴了两下。
    碧桥兴奋地用指腹一遍一遍在披风上面龙纹上拂过,动作小心又虔诚,像是在触碰一件珍稀至极,可望又不可及的宝物。
    李萱淡定地瞄了披风一眼,不是很在意,转而问起自己关心的事:“父亲,母亲呢?”
    碧桥将披风放在一边,快步走到案几前,给李萱倒了杯茶,将茶碗拿给她的时候,才慢慢解释:“在外头看马球呢。”
    刚醒过来,正好口渴,李萱接过茶碗看也没看低头直接喝了口茶,茶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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