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李萱捏了捏下巴,这声音有点耳熟呢。
    踮着脚尖噌噌噌靠近柴房,她小心翼翼推开门,探头往里瞧——
    唔,不仅声音耳熟,长相也眼熟呢!
    老天真是给她好大一个惊喜,不,是惊吓。
    萧瑾怎么在这!
    这不科学!
    她赶紧窜进柴房去探他的鼻息,感受到细细弱弱的呼吸,李萱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人没死。
    仔细将萧瑾检查一番,李萱发现这货简直就是一口破麻袋,这身上的伤口,层层叠叠,胸口那处最严重,几乎穿透,血淋淋一片,她都不敢看。
    这样不行啊,得赶紧把他藏起来,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远处的马蹄还在哒哒,显然是追兵,出于道义,李萱觉得还是应该救他这条小命。
    幸好这处庄子她住了一段时日,闲极无聊之下摆了个*阵,还有一处小机关,藏个人倒是不难。难的是萧瑾的伤,这样一副破布娃娃模样,也不知道能不能挺到追兵离开。
    把身上的外套往萧瑾身上一裹,又给他简单包扎一翻,包扎过程中可能扯到他的伤口把人给疼醒了。病重的萧瑾没有往日的贵胄气质,以及金戈铁马的气势,看起来就像一个孱弱苍白的少年,睁着眼睛弱弱瞅着她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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