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太夫,多找几个,最好把全城的大夫都找来。
    李萱在梁州停了半个月,日日都有郎中上门,但每一个都是摇头出门,对萧瑾的病毫无办法。只有一个古稀郎中在院中住了三日,捧着书翻了好几日,又时时观察萧瑾,得出一个模糊的诊断。
    “公子这病得来奇怪,既非天生痴傻,后天撞击很难成这般模样,可这几日老夫细察,发现公子脑部神府未曾遭过撞击,这就更奇怪了,既不是撞击,怎会如此?”
    说了半天说一堆废话,李萱不耐烦:“先生可有法子诊治?”
    古稀郎中摇头:“小老儿无能。”
    “送客!”李萱高声。
    “等等,等等。”古稀郎中差点被淡黄扯一个趔趄,他瞧瞧淡黄,又瞧瞧李萱,叹气,“你们这些女娃脾气摁大,老夫话还没说完呢。”
    “您说。”李萱上前一步。
    古稀郎中捋了捋白花花的胡须:“老夫行医多年,这位公子的病症虽然罕见,但也并非寻不到根源,老夫这几日一直翻家父留下的诊断日记,倒真是发现一例病患与公子情形相近。”
    “先生快说。”李萱着急,萧瑾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从前倒好,虽说痴傻,精神头到足,可在梁州这半月,几乎有一多半时间都在昏睡,偶尔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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