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都在抓紧时间做最后训练,清一色的瘦袖箭衣,深红小圆领,里连衬着白护领,下摆垂直服贴长达脚面,窄口短靴
是驴子是马,穿上同一套衣袍,自见分晓。
沈芜这一眼望过去,宽肩窄腰个高腿长背影销魂那位转过了身---
咦!裕世子?!
他也过分活跃了,几个质子就他事最多,莫不是也想抱太子粗大腿?
这位王世子在本国地位好像也不高,比她好不到哪去,否则也不会被派到大乾为质了。
这样一想,沈芜对裕世子生出一种惺惺相惜的微妙情感,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导致的结果是---
她又多看了裕世子两眼。
殊不知她在看别人的同时,也有人在不远处凝望着她。
桑达默默跟在主子身后,看主子像痴汉似的望着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内心实在是不解,若主子想要结交盟友,善工事又有谋略的裕世子比小王孙好太多,可主子对裕世子的示好不为所动,反而默默关注一无是处的小王孙。
为了这位小娇主,从不管闲事的主子不惜脏自己的手暗算一个老宦官,还不打算让小王孙知道……
这让桑达想破了脑袋都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