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沈芜颇有领导气魄地踮起了脚尖拍拍壮子肩膀。
“干得不错,下次再来莫名其妙的人,就照今天这样做。”
不想得到主子夸奖的下人不是好下人,壮子骄傲挺了挺胸,急着道:“殿下,您还是赶紧收拾一下,快些去棠宫吧。”
沈芜下意识转过身看了门口一眼,以为男人又回了,壮子还在做戏。
可是,他没回啊!
“人都走了,就别演了,说真话。”
“奴才从不说假话,天一亮棠宫的宫人就过来传太子口谕,召您去棠宫一见,您可得快点了。”
“太子见我做什么?”
她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射不了箭写不来文章,除了吃和睡,她还真没别的拿得出手的技能。
一想到太子那仿佛能洞悉人心又让人琢磨不透的言行,沈芜就打从心底抵触。
若将她遇到的所有男人危险系数排个号,太子无疑是最顶端最可怕的那位,深不可测的眼神,还有模棱两可的言语,都令沈芜无比的忌惮。
沈芜捂着额头,有点疼。
“壮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