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我在马上,腿短,下不来,世子见谅了。”
沈芜不冷不热地回,听不出多少诚意。
在太子那里担惊受怕,憋了一肚子闷气,来找戎衡,还没看到人就又被堵住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她一定要查查,以后每年这个日子闭不出门。
“想让本世子见谅,那就进屋喝杯水酒,坐下来好好地聊。”
裕世子走近沈芜,俯身打量这个子异常娇小的小王孙,颇感兴趣道,“听闻你的父亲已经被废黜,你的祖父有意立你的叔父为王世子,他日你回到金陵,又何来的容身之处。”
来大乾当质子的王子王孙,就算身份金贵,又有几人是真正如意,少不了左右逢源,尽可能抓住一切可趁之机。
这个小王孙原本不在他的拉拢人选内,可人家死里逃生,长本事了,跟五皇子和戎衡都有交往,今时不同往日,他也得见机行事了。
裕世子三两句说中了沈芜心事,她不想回金陵,也不可能一直当个劳什子质子,往后何去何从,确实是个大难题。
“我的事,我自有主张,裕世子的情形也不容乐观,与其操心我,还不如想想自己以后怎么办吧。”
“小殿下实在是谨慎,滴水不露,就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