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粗的金手指,可沈芜也没感觉到有多开心。
她母亲复杂身份和崎岖经历,意味着她今后的路也将复杂难行。
“阿芜,你不能去找太子,你母亲诈死逃遁,罔顾大乾律例,私自改嫁与他人,若真要追究,你身为她女儿也将受到牵累。”
“既然担心我被牵累,你又为何要去太子那里揭露我母亲还活着。”
“我,自有我的打算。”
是啊,都有自己的打算,不惜利用别人。
她能指望谁呢,谁都不可靠。
沈芜沮丧且低迷,回到了住处,谁也不想见,把自己关在内屋,躺在床上看着账顶繁复的花纹发呆。
如果睡一觉就能回去该多好,不用面对这些烦扰的是是非非了。
“阿芜,你在不在?在就喊一声!”
沈芜听到了,却不想回应。
门又没拴,自己有手自己推。
才这么想过,门开了,五皇子风风火火走了进来,那个意气风发,那个昂首阔步……
生在蜜罐里的少年,没烦没恼,真是招人恨呐。
“阿芜,你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