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帮忙,那就多罚一天,直到诚心悔过为止。”
此话一出,沈三少如丧考妣,脸白如雪。
他就一只手能用,不得累死。
秦小公爷幸灾乐祸,在退出大厅以后,终于憋不住笑出了声。
沈三少爷恶狠狠瞪他:“笑笑笑,总有你哭的时候。”
“那秦某就拭目以待,沈三少别先哭就好。”
沈芜将分到的扫帚递给小公爷:“别先笑啊哭了,干活吧!”
小翠人不是最壮,却挑了个最大的扫帚,大姐姐般叮嘱沈芜:“主子,您就跟在我身后,我打扫得多一点,您就少扫一些了。”
沈芜感动,但不需要。
“你不用管我,就是扫扫地,谁不会,几下就好了。”
然而,不到一刻钟,沈芜就感觉脸好疼。
见鬼了,这些都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树,有的不要钱似的掉花瓣,有的不要命似的掉种籽,还有的更夸张,掉的白穗儿轻又软,风一吹到处飘落,压根就扫不动。
沈三少一瘸一拐,单手握着扫帚,低低恨语,听不清他在说甚,反正也没什么好话。
戎衡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干着杂活也是一副认认真真的样子,一个人仿佛圈出了一块地,与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