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生命已经改变,她不想她年华里曾经灿烂过的身影一点点淡去。方草张扬而冷然地着着红裙的一裾,在她脑海里烈烈招展着,仿佛要撕裂一般地飘荡着。
“李想?”赵军生紧紧地撑着李想的重量:“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行了?”他的声音在大雨雷电里破碎不堪,李想觉得脑子里招展的红裙越来越张扬,越来越刺痛她,她紧紧闭上眼睛,眼前的绯红越来越热烈,从脑海飘扬出来,直到扩张到整个身体……
她眼前一黑,软了下去。
赵军生急了,拍着李想:“李想,李想!”怎么回事,她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回事?他只觉得心里几百只老鼠在挠,急的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丘明擦了擦手,摸了摸李想的额头,声音也有点颤抖:“她……发烧了。”
赵军生只觉得雷声轰隆一下子劈到了他的头上,他有些站不住脚:“怎么样?没事吗?”丘明拿出带来的那个大哥大,拨了他们住的地方的电话,很久,才放下来:“接不通,该死!”
丘明看了看赵军生,赵军生一把抓住他:“怎么办?要不要紧?”
丘明压下心底的焦急和不安:“你镇定点,我们先找个地方给李想躲雨,她不能再淋雨,否则转成肺炎……”
赵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