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明回头看看李想,然后就起身要走。
走的时候,正好刘倩问李想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李想就说想吃沙糖桔,刘倩笑骂:“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想吃什么沙糖桔,你就是难养的很。”
李想又一个回头,看到丘明走了,有气没力回嘴:“我也就是这么一说。你不是说你那个时候怀孩子,什么乱七八糟都能想起来要吃的。”
她从丘明的思绪里走出来。
然后一只手贴在口袋的内兜里,那里,有一只同样沾满泥浆的打火机。
她想,她要不要去看看赵军生,顺便把这个打火机还给他?
她看看点滴差不多,就叫护士来拔掉了插头,她看妈妈睡得正熟,就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把那一角掖在了她身上。
就是看一眼。
她知道赵军生在哪里的。
她穿着病号服,就这么走出了自己的病房。
赵军生在特别病房吧?
看到了,她推门进去,赵伯伯不在,王阿姨也不在,整个白惨惨的房间,只有一个赵军生,闭着眼睛,脸上,在这白惨惨的房间颜色反射下,也是白惨惨的,嘴唇,也是。
李想手里的打火机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她站地离赵军生很近。就这么看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