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怕高,您让连将军回去吧,他应该也是吓的不轻。”
“忘记了?”萧放闻言手上的动作一顿,他转头看北歌,眼眸微眯:“连祁恐高,本侯都不知道。”
北歌连忙解释:“侯爷许是不知道,连将军的母亲是妾的表姑母,少时连将军来府上玩,因贪玩爬上了御赐的梧桐树。连姑父知道后大怒,罚连祁独自在树上坐了好多时辰。后来,是我父亲实在看不下去,才命人将连将军抱下来。结果连将军那时年纪太小,被吓坏了,之后听父亲说他落下了怕高的毛病,连伯父后来也是自责不已。”
“只是您也知道,虽有这层关系,但后来我父亲与连家长辈在政见上诸多不合,妾与连将军也是多年未见,今日连将军在地基上摔了,妾才想起他怕高的。”
萧放听了北歌的解释,神色缓和了几分,他朝门外走去。一会儿,北歌听见屋外连祁谢恩的声音,松了口气。
北歌和萧放都洗了热水澡,萧放身体一向好,沐浴之后已不觉什么,只是北歌还忍不住的犯冷。萧放方才更衣出门,不知去了哪。北歌喝了杯热茶,便先跑上了床榻,缩在被子里取暖。
白寒之听闻萧放淋了江水,要前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