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暇,伤痛也在大夫包扎之下有所缓和,温浓掏出郭常溪的钱袋数了数,国公府出手果然大方。她心中略略宽慰,正往包袱里收,忽而察觉不对……
玉镯呢?
温浓呆了两秒,再把整个包袱翻来覆去。
始终不见玉镯,温浓咯噔了下,忘记装乖装听话,霍然起身,怀抱侥幸摸向空旷的门坪,双目再顺着大街望尽昏灯与暗夜。
投亲的玉镯没了,温浓一时有些六神无主。
正当她满心踌躇,身后不远不近的地方传来嘎吱一声响动。一面陈旧且不规则的木制凹夹缓缓挪移,形成一道容人出入的门扇。
自那昏黑狭道之中渐显半面脸庞,双眸与温浓恰恰对上。
温浓脑子顿是空白。
天生病气为那张隽秀俊美的面容凭添一方孤清与沉郁,然则眉骨凉薄厉色未散,处处彰显来者咄咄逼人的悖戾与狂气。
不再死气沉沉,不再冰冷僵硬,他还会睁开眼睛。
活的,活的陆涟青。
凭借忽明忽灭的烛火昏光,那双乌瞳映出温浓的脸庞,宛若见鬼,神色恐慌。
她还来不及方寸大乱,忽觉后脑一疼,体乏失重闷声倒地,意识全散。
4.不期 “那是谁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