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病容惨淡。小方周见状,急忙伸手来搀:“先生说你伤病未愈,当注意身体。”
伤?病?
温浓摇头,借由方周的小胳膊支撑自己,情状苦恼,半是迷茫半是委屈:“我不认识他们。”
说到这个份上,温家三口均已觉察出她的不对劲。
粉雕玉琢的小方周皱起小脸,严肃张口:“定是昨夜磕伤脑袋,失忆了。”
“……”
温浓闭嘴,目光游移。
在一片哗声之中,温家三口秒变众矢之的,陈氏不甘示弱:“你糊弄谁呢!昨天还好好的,今儿怎就失忆了?!”
经历过刚刚一番‘大场面’,小方周沉定如初,端起他正直刚毅的小脸蛋,及腰的小身板坚定地挺在温浓身前保护她:“昨夜姑娘便是带着一身伤来到我们医馆的,若非我家先生心慈人善妙手回春,只怕此刻人已香消玉殒,明年今日坟头草能长得比我人还高!”
“……”
小方周还指了个往回的方向:“我们医馆就在北街六巷十九番,金字牌匾复生堂,先生姓左。你们若是不信,尽管去问去查!”
温浓半掩破皮的嘴角,幽幽一叹。
其实金仙小童玉脸一板,多半路人都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