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医馆。老大夫没验出失忆的虚实,倒是摸到了脑后勺的肿包,同时验证了温浓身上的骨折与擦损的外伤,这才稍稍堵住陈氏的嘴。
可陈氏始终记恨着她给温宜的那巴掌,尤其恨她昨夜逃跑,险些毁了温宜的大好婚事。
陈氏越想越不放心,打发温宜去盯温浓,自己拉着温爹慢走两步:“孩子他爹,你说浓儿昨夜上哪弄来的这么一身伤?”
许是心情尚未平复,温爹埋头走路,皱着眉,摇头不语。
陈氏心中暗啐,眼珠一转:“浓儿她……会不会是在外头有了什么相好,昨夜是去私奔了?”
温爹瞪她,压低声音喝斥:“不可胡说!”
温家的女儿岂会是那等放浪形骸不守规矩的女子,这话若是传出去,不得给温家抹黑脸吗!
陈氏委委屈屈地收声,没一会又嗫嚅起来:“反正说来说去,浓儿就是不愿代替宜儿进宫采选。可她不愿,难不成真让宜儿进宫不成?”
温爹眼神暗闪,面沉如水。
“我也不是想跟浓儿过不去……可难得杨家大郎这般喜欢我们宜儿,宜儿又是这般心属于他,这种时候棒打鸳鸯,你让她小两口情何以堪?”陈氏掩面哽噎,捶胸顿足的:“你说宫中采选怎就这般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