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开口,温浓颦眉扶额,一声轻叹:“诶,头疼。”
    “……”
    这几日在家养病,温浓愣是咬定失忆不松口,逢人见面先喊头疼,甭管是来找茬还是慰问的:“爹你刚想说什么?”
    温爹被她一打岔,蓄起的气势有点蔫:“头又疼了?药吃了吗?”
    “吃过了。”温浓如实回答:“昨日吃完最后一贴,今早本想再去拆几贴回来,不过娘亲说她会去,让我在家好好待着。”
    温爹哪会不明白陈氏自告奋勇只是不给温浓出门的机会而己,心中叹息:“听她的,大夫说你要静养,还是别出门了。”
    “哦。”温浓没意见,继续不慌不忙摇扇子。
    温爹不时看她,确定没有任何不满与情绪,这才试探着问:“浓儿,这几天可记起什么没有?”
    温浓摇头,一脸茫然。
    温爹取出袖下早已准备的钱袋:“阿爹再问你一次,你真不记得这钱袋是打哪来的?”
    温浓盯着郭小公爷留下的钱袋,目不转睛,斩钉截铁:“爹,我真不记得了。这个钱袋我醒来的时候就在包袱里头,我一直以为是家里人给我的。”
    温爹眼神闪烁,婉转又是一叹:“也罢。”
    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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