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归,一见母亲哇声就哭:“娘,有人轻薄我!”
    陈氏心里正烦着,一听眉头皱得更紧:“谁轻薄你?”
    “也不知是哪来的登徒浪子,毫无章法礼节,一上来就动手动脚。这要不是当街大巷人来人往,女儿可就要吃大亏了!”温宜哭鼻抹泪,先是一通委屈,随即挺起腰板:“好在女儿聪明报出杨家的名声,他一听说杨大公子是我未来夫婿,果然不敢造次,没一会就跑了。”
    陈氏如今就是听说未来亲家也不再喜上眉梢,反而隐生忧患,怕温宜四处声张坏了大事,干脆把她斥责一通,罚她禁足不得出门。
    莫名其妙被禁足,温宜无辜干瞪眼,陈氏忽而又改口:“明日随我去点痣。”
    “点痣?”温宜更加莫名,“点什么痣?”
    陈氏不耐烦解释,可瞧见女儿懵懂稚嫩的脸庞,心头不由又软了几分:“听娘的话,娘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你。”
    一向粗枝大叶的温宜难得感受到母亲的情绪波动,抿着下唇温驯点头。
    谁也没有想到,温宜招惹来的祸事应验在数天后的一个早晨。这日温爹不当值,起了个大早,陈氏还觉奇怪:“今日又不当值,你起这么早是要上哪?”
    温爹埋头稀里呼噜地喝粥:“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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