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的面,你倒是给个说法!”
杨洪一时语塞,气急之下推出李媒婆:“你快告诉她们,当日温家的人是怎么同你说的,她们又是打的什么主意!”
李媒婆没见过这种大场面,这时候腿已经软了,说话带着结巴:“是、是温府陈氏,是她主张欺瞒杨家,扬言只要能由次女替嫁,就将非亲生的长女送作陪嫁的妾,让姐妹二人同侍一夫……”
周遭哗然一片,温爹更是瞠目结舌,他没想到陈氏竟瞒着他出这等馊主意!
温浓早就看清陈氏什么为人,并不意外她在背地捣鬼,只没想到她为了能让温宜嫁去杨家,竟说出姐妹共侍一夫的鬼话。
陈氏打着什么算盘并不难猜,倘若杨家真心求娶,陈氏孤注一掷倒也可行。可惜就可惜在陈氏心怀鬼胎,杨家同样不怀好意,到头来反成狗咬狗一嘴毛的僵局。
温浓定下心神,不再义愤填膺,宛若心石沉海,双手撑地叩下一记响门,咬着颤音:“婚生嫁娶皆非我愿,这就是真相。恳请大人作主,为民女主持公道!”
她不说一句继母不仁,亦不再讨伐杨家不是,心灰意冷得令人同情。女子嫁娶虽依父母之命,可终归是命若浮萍情非得己,多少人不胜唏嘘。
渐渐争议的声音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