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做了什么?”
    温浓暗松一口气,立刻殷勤动脑子:“爹爹言语有失,民女只怕今日之事恐将牵累小公爷的。万幸殿下及时出手解救,如今民女随您离去,也算是扼止谣言的一种法子。”
    “哦?”陆涟青唇际牵起一挂浅而不显的笑:“那你就不怕牵累本王?”
    温浓心里打突,收起谄媚,谨小慎微:“您是大晋的英雄,绝无人敢拿民女这等草芥人物对您造谣。”
    “英雄?”
    温浓口中的这个词,被陆涟青反复咀嚼:“拿这两个字来形容本王的,你是头一个。”
    温浓趁热打铁:“民女绝不会是唯一一个。”
    陆涟青缄言,约莫马屁拍到马腿上了,温浓一个字都不敢接着往下说,维持跪地叩拜的姿势不敢动,直到头顶传来慢半拍的声音:“把脸抬起来。”
    心道果然,温浓浑身绷紧,一点一点将头抬高,认命地把整张脸露出来。
    信王车舆大而宽,至少能容三到五人,根本不必担心过份拥挤。车厢内壁铺用皆为冰绉软靠,减震隔热极为妥善,窗牖乘风,与户外的燥热形成鲜明对比,也令内心的躁动稍作安定。
    温浓定定地看向靠窗静坐的陆涟青。
    这个时候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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