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浓惶恐爬到跟前,既不敢揪他的衣裳,也不敢脱自个的:“脱、脱哪呀?”
说着,声音不自觉又弱了几分:“脱谁的?”
13.刺客 陆涟青手腕一转,小刀削铁如泥,……
注意到她想动不敢动的不安份小手,陆涟青眼含凶光,面色阴沉:“难道你敢脱本王的?”
……倒也不是没脱过。
温浓讪然掐掉这个念头,明白这是要自己脱,又是一阵手足无措。
陆涟青冷眼盯着那抹红:“你打算顶着这一身到什么时候?”
经他一提,温浓低头,才闹明白陆涟青要她脱的是这身被强行套在身上的艳红霞帔。她可巴不得,伸手拉扯间,忽而想到当时逃命太急,衣裳不整就跑出来,此时披头散发也不知成了哪副德行,亏她还当街大吼大叫形同泼妇,郭常溪竟能当众把她揽成自个的‘家务事’,回头也不知会否后悔了。
堂堂信王当街捞个这样的女人,也不知会否颜面无存?
她一瞄,陆涟青就发现了。温浓不敢迎视,慌忙低头,把脱去的红霞帔推得远远的,故作认真地把褶皱的裙摆捋了一遍又一遍。
信王尊驾在此,温浓无法平静,抱着膝盖小幅度地蜷缩一团,窝在小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