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出手救她的人是郭常溪,还比如她没找准时机连那顶喜轿都跨不出去。
    有太多的可能摆在眼前,但也仅仅只是可能而己。
    “殿下,您已经救了民女。”温浓声音放轻,让自己以最平和的心情将这番话吐露出来:“否□□女此刻不会坐在这里。”
    没有可是了。就像她重生回到了十年前的现在,现在的她为信王所救,在彼此死后的第二次人生当中产生交集,这是曾经的温浓身上绝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陆涟青静静看着,双唇微启,车外传来声音说:“到了。”
    车轱辘停顿下来,温浓茫然侧首,眺出窗牖,冷静的表情一瞬间消失——
    是信王王府。
    大火焚天历历在目,记忆如新,前生她就是死在这里。
    温浓忘了前一刻的感性,此时吓得轻易迈不动腿。反观陆涟青,他阖上双唇,早早踩着马扎下车,欣然接受来自王府上下的恭候,回首一眼,暗光流转:“还愣着做什么?”
    温浓下意识抱紧被解下来的霞帔,沾着泥灰又脏又皱,还试图用来保护自己:“民、民女被强拉上轿之时尚未更衣洗梳,这么出去恐怕有失礼体。能、能不能让民女先回……”
    回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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