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浓姑娘,这边请。”
    信王府原是前朝一位反王的豪邸,据闻其人个性张扬、专横跋扈,不仅盛集门客私囤兵马,还兴扩湖推土,广砌华厦金阁,由此可见王府内置奢靡程度,堪比一座小皇宫。
    纵然奢美如皇宫,可那位反王下场并不好,这种背景的宅邸一般人还不敢住,直到两年前陆涟青班师入京,兴之所起,把信王府建在这里。
    只是府建城东十五里,离大晋皇宫小半天路程,平日信王日理万机,哪来那么多的时间赶路?多半时候他都住宫中,于是十天半个月才回家一趟,别人都说这是信王的小心机。
    可笑的是,若信王真是为了住进皇宫耍心机,当初何必只要一座假皇宫这么随意?
    温浓被送进碧天玉池搓了顿澡,脏得失去原有色泽的霞帔和脱剩的裙裳全被打包没收,估摸拿去烧了,要不回来的。留给她的只有那枚被扯断的玉色腰佩,陆涟青没有要回,其他人就更不可能自作主张。
    温浓泡在水里洗玉佩,心道成色真好,堂堂信王殿下应该不差这一枚,要是走的时候无人追究,兴许就当赏给她了。
    如今家肯定是不能回的,她一穷二白两袖无物,不说离京路上缺盘缠,就是往后的日子也不知应当怎么过。温浓更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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