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饶命……”
    宝刀再好,染血就废了。
    陆涟青一改对这把短刀的怜惜之情,看也不再看一眼:“人是本王带回来的。”
    他噙着浅笑,弥散出无比危险的气息:“依你之意,她若真是刺客,难道还是本王错了?”
    “奴不敢、奴绝非此意呜呜……”苏情将头死死压低,生怕与他对视。渗血的伤口从指缝一滴又一滴挤出,可见锋芒极致,削肉见骨。
    被敲晕的苏情本就是被强制弄醒拖到这里盘审的,她的衣服被温浓穿了,只能素布裹身,浑身滴水的模样惨无状,纤纤美人滴起血更是柔怜无依。
    若非亲身经验,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温浓肯定同情她。
    不知是否巧合,陆涟青抬眸,恰恰与她对上眼:“你可怜她?”
    温浓立刻否认:“没有。”
    也不知信是不信,也不知是否丢了凶器,陆涟青没像划苏情那样给她来一刀,容色淡淡地重新倒回扶靠上,几缕轻咳不经意从唇间溢出,他慢慢地缓:“那就说说,你‘何至于此’?”
    温浓半天才反应过来陆涟青是在呼应她前面脱口而出的四个字,干巴巴地咽口水:“民女认为,苏情姑娘说的不对。”
    不去看情状凄苦的苏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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