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伏在地面,再无动静。
这时温浓才渐渐察觉不对,王府侍卫伸手去探:“死了。”
死了?
温浓背躯微震,心中悚然。这一顾一盼之间,把陆涟青的目光转移过去,惊得她噤声,再不敢东张西望。
对于‘苏情’的死,陆涟青一点不意外:“带下去。”
王府侍卫领命,拖着尸首说走就走。温浓局促不安,生怕单独被留下,一颗心想跟着侍卫一起走,可愣是没人多瞧她一眼,除了上首那一位。
陆涟青弯腰拾起滚落在地的玉色腰佩,刚在池里被仔仔细细洗过一遍,就算落地染尘了,那也不掩剔透无瑕的光泽。
温浓是万万没想到在经历过万分惊险的刺杀之后,他的关注点还会被这种小物什吸引,登时又悔又难过——
恨不能重来一次,把值钱的玉佩留下,换个别的不值钱往外掷。
陆涟青以指描摹玉佩的图形,双目如勾轻轻滑过她期期艾艾的小眼神:“你喜欢这种玩意?”
温浓换上一脸拾金不昧,就是喜欢也死不承认:“民女原是想揣在身上,找到机会立刻归还殿下的。”
投机取巧的回答并不能挑起陆涟青的兴味,他容色稍敛,将腰佩收回怀中,回坐高位,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