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向于对者一方的殿下您。”
    几次马屁拍到大腿上,温浓心知不能故计重施,可她别无选择。
    陆涟青支颐看她,没有喜色,但也没有发火的痕迹:“你挺聪明。”
    温浓看懂眼色,暗暗一松,七上八下的一颗心才刚回落,就听陆涟青接着又说:“你可曾想过她为何会对你下手?”
    这下温浓迟疑了。
    若非亲眼所见,她对所谓‘画皮’或许还会抱持质疑之心。但经验过方才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