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心不在焉,脾气倒是渐渐灭了。
温浓故作殷勤推拿,或许是该来的问责没有来,壮肥了她的胆子:“殿下觉得奴婢刚刚吹得可好?”
陆涟青睐她一眼:“天赋一般。”
“……”温浓努力克制掐他的动作,温柔假笑:“殿下吹得却是极好。奴婢技艺拙劣,方才在您面前属实班门弄斧、贻笑大方。”
陆涟青表情淡淡:“你知道就好。”
“……”
温浓有点不想聊下去了,意兴阑珊,不觉反思,她到底是为什么来这?
她来见上辈子挂在心底某个角落的恩人。
也许在对方看来微不足道的一件事,却让她记住了一辈子。而今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对信王而言她的感激就更加微不足道了。可这并不妨碍温浓坚定自己的信念与初衷,也不能否定曾经的一曲飞鹄的确为她活下去产生了极大的鼓舞。
重新抬眸对上他的眼睛,陆涟青平静的脸上透出一丝审视的寻思,但温浓已经不再闪避:“奴婢刚刚说的话都是真的。”
陆涟青眉心一动,微不可察:“哪句话?”
两朵红云悄然飞上双腮,温浓憋闷,委实没好意思再把之前语重心长的肺腑之意重述一遍,只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