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想死。
“莺儿啊,你说这日子何时是个头?”花霖撑着脑袋,看着外面雀跃欢唱的黄莺。
好景总是不长,外面欢快的乐声似乎变得嘈杂刺耳了起来,夹杂着刀枪相向和男人怒喝的声音。
难道有谁这么不长眼,在四妹大喜的日子里找上门,自讨霉头?
花霖觉得自己应当去看看,可转念一想,就算去了也是白搭,说不定还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于是索性数起面前的茶叶来,打发打发时间。
结果,我自清闲不成,有人直接找上了门来。
小屋的门被人强行撞开,散成一地的残块,倒有些斑驳的美感。
看来,这下麻烦大了。
四妹可是主母亲生的小女儿,从小长在心窝窝上的珍物,大婚之日怎忍得这样的作乱,源头还是一个废物病秧子。就算性子柔弱的四妹原谅了她,主母也不会善罢甘休。
接着,一个身高八尺的大汉气喘如牛立在门口,提着斧头,冲花霖吼道:“王八!你怎么还在这里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