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因为冻僵了,痛觉没有特别明显。
朦胧中,有人在喊她,一声比一声更响,由远及近,从头到脚,焦灼而不安。
虽然看不见是谁,但是花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双眼睛,一双充满了关切,急迫的眼睛。
这究竟是谁?
好像是她的郎君。
不,她的郎君不会有这样的眼神,那样冷淡的一个人,不可能有这样热炽的眼神和这般焦灼的话语。
来人喊得太久,嗓子似乎哑了。他的双臂环住花霖,似乎想用自己的体热温暖这具冰雕似的躯体,可没有丝毫的作用。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有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冰得有些发烫。那人正用力地想要将自己拉出去,但背部似乎冻上了冰层,没有丝毫的动静。
花霖的记忆被损坏了不少,就此时此刻,她甚至记不起自己的名字,也记不起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就像有东西故意删掉了那些画面。
“师姐,你怎么还不醒啊,”耳边炸响了一个熟悉喊声,“师姐...师姐...”
神思被这软软糯糯的声音拉回了现实,看样子,她又再次和自己的梦魇相遇了。这一次,眼皮不再粘腻,花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