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薄还是质感,这更添了几分心中的疑虑:“晚辈还有一事相问,为何这《奇草方谈》有两本,翻看上去和百草书也并无太大差别,他们哪里有什么不一样吗?”
“这个你俩自己拿回去看,我不想再费力气搞这些探寻宝贝的事情。”说着,顾叔就往旁边走去,选了个小铲子。
不知道究竟是不了解,抑或是真的懒得研读。
花霖也不好多问:“是,那晚辈谢过顾叔了。”
说完她就要往回走,又被顾叔喊住,他那灰白的胡须随着嘴角颤了颤:“这两本书的来历颇有些诡异,姑娘,你可千万要保重。”
“晚辈一定。”花霖笑道。
顾叔似乎还没把话说完,他掂着铲子,又绕回到花霖面前,声音压低:“仙泽这孩子像他母亲,都是个冲动的脾性。若要真的出了什么事,你可得把他拉住了,别让他犯虎。”
花霖只有哭笑不得地点头应下。
可不是嘛,小郎君当初趁自家父亲不在,把自己这个修真一脉的污点娶了回来,简直虎得不行,自家名声都不要了。
见到花霖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的眼神,顾叔才转过身朝后院走去,挥了挥手里的铲子,摆了摆手:“我这个老家伙现在只想种种地咯,多活两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