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大师兄待谁都挺好的。
“泽,”大师兄坐在旁边,端了碗清酒就喝了起来,“我知道,你现在可能有些难受。所以睡一觉吧,睡一觉起来,就什么都忘记了。”
“忘记什么?”
“那花师妹本就不该是现世之人,所以你也没必要这样大费周折地想要扭改她的命数......”
“是吗?”仙泽冷笑,“没必要...吗?”
清酒下肚,大师兄只管皱着眉:“我的意思,花霖师妹的飞升和修炼本就是逆天而为,事到如今,也是...不可抗拒的。”
“师兄,那个叫明芸的女人,究竟和你说了什么?”
不可抗拒?笑话。
仙泽只恨自己没有早一点看清明芸的真面目,哪怕只是在花霖走出山洞之前也好。
不过师兄似乎并不想再和仙泽说些什么,只是自顾自喝着酒,眉宇间是化不开的愁。
“师兄,我现在不过是一个废人而已,被绑在这板子上动弹不得,”仙泽循循善诱,“你不妨就告诉我,明芸和你之间,究竟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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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霖觉得自己浑身的血都要被吸干了,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啊...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