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不是吗?
“武功尽废,退出邪教......”
“就这么简单?”停住,说不下去了。也许对他们二人来说这只是三言两语的事情,但其中的艰难,恐怖只有那个绝色的女子才知道吧?
“你刚才说的慕容大哥下药之事,就是......”
且容点头。
“竟然如此痛恨吗?为什么?”
百里且容不答,反而往她头上插入了一支什么。
“是什么?”
“礼物。”说完还是冲她眨了眨眼,自行往前走去。
云亦对上等在前方的慕容若,却没有一如以往地挽着他的手臂。慕容若只是望着她头上的簪子,微笑,只是这笑却淡了许多。
云亦欲言又止。
晚上云亦散开头发时终于看清了且容送的这支簪子,真不愧是百里且容的眼光,怕是娘娘的凤簪也不过如此了吧!真够华丽的,刚刚云亦想事情一直没注意到,还真够重的。
云亦叹了叹气,谁让自己还是那么喜欢多管闲事。
把头发挽起,起身,出门。
云亦凭着昨天的印象来到那个凉亭,果然见到依旧在此吹笛的长烟。长烟没有了白日里的浓装,恢复到那个空灵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