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珩家里,她想去直接浇菜,被席真珩给拦了下来。他不知从哪儿找来的绳子,把李响五花大绑的扔在了院子里。
右手提着一个大桶,里面都是一会儿童彩花要去浇菜地的水,俗称水肥。
童彩花的烦闷一扫而空,面上扬起一个坏笑来,和席真珩心照不宣。
一大瓢肥水泼在脸上,李响虽还没醒,但眉头却不自觉皱了起来,鼻翼微动。童彩花推开席真珩,接过水瓢毫不留情的往李响脸上又泼了三四瓢,力道之大,无异于扇巴掌。
李响身上湿乎乎的一片狼藉,本来绑起来的头发都落下来好几缕贴在脸颊上,浑身上下还散发着一种难闻的味道。
让泼了水肥的童彩花席真珩二人都不自觉后退两步。
半桶水肥下去,李响终于醒了过来。刚一醒过来就看见两个人正肩并肩站在一起,笑眯眯的盯着他。
他顿觉不对,后脑勺传来阵阵的疼痛,似火烧一般,鼻腔萦绕着挥之不去的恶臭味。衣服都粘在了身上。他想动弹,四肢却被紧紧的绑了起来。就连嘴里都被塞了一大团的破布。
“呜呜呜。”他奋力的挣扎,眼神通红的盯着童彩花,额上青筋暴起。
“呦,表哥醒了。”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