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当下也呜呜的哭了起来,附和着自家老爷的话骂骂咧咧起来。
原本一身污乱不堪的苏宴突然暴怒,喝道:“二叔,父亲同祖父如今命都快没了,你怎可说出如此的话。”
声音嘶哑如同老人拉弦。
云氏冷笑,插着腰也不客气起来。
“我夫君说的是实话,大哥还不如同我夫君一样整日富贵闲散,逍遥度日就好,如今侯府沦落到流放,难道大哥不应当担责?”
叶媚原本靠着墙的草垛子坐着的,见姨母只顾着抹眼泪,素来淸贵俊雅的表哥气得玉面通红,却又讲不出发狠的话来。
原本已经落得这般境地了,叶媚是真没心情吵什么架,可奈何我方战斗力太差。
叶媚施施然的站起身,拉开如同一只斗鸡一般正要去帮她大哥的苏霜,朝着云氏所在的牢房靠近。
云氏见寄养在大房的表姑娘不急不缓的朝着自己一步一步的走来,那姑娘虽才十岁,眉目生得秀雅绝俗,美貌非常。
这么一个娇弱貌美的小姑娘,叫她一双盈盈剪水的眼眸瞧着,竟然有几分害怕起来。
为了壮胆,于是声量又拔高了几分,两手叉腰,气焰嚣张。
叶媚微微一笑,然而开口的话却比她还刻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