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又连忙补充道:“等有钱了我会还给你的。”
态度诚恳非常。
那官差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你们不是已经有……”
他这话只说了一半,前头的柴爷就朝着他们这边呵斥起来。
“磨蹭什么呢,皮痒的是吧?”
那瘦黑的官差连忙住了嘴,怨恨苏宴让他挨了训,于是伸手用力推了他一把。
“吃什么吃,快走。”
苏宴被推了一个踉跄,他也不恼,转过头垂着眼继续往前走。
半垂着的眼黑沉沉的,似有微光闪过。
他们果然知道了表妹身上有银钱的事了,这件事他们大房谁也没说过,除了云氏……
身后传来云氏哎呀的叫苦声,以及官差呵斥的声音。
他自认为永宁侯府这些年对二房不薄,可自从被流放以来,二房的人一而再而三做出如此让他寒心的事。
也罢今后好与不好,都是二叔二婶自己求的,与他人无怨。
囚车继续北上,这一路要两三日才能到达下一个城镇。
天空乌云密布,他们出城晚,天擦黑后,才找了户农借住。
都是小户的农家,房间也不多,
满打满算,统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