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一般,哼了一声,跑到了母亲身边。
流放的路上本就是要依仗着官差的,他们这次是彻彻底底的将柴爷一伙人得罪了。
叶媚想,这是一个鸡腿引发的血案啊!
苏宴手上的伤也没有药可以包扎一下,好在伤口不深,小心一些应该过个两天就能结痂了。
“表哥,你是不是早就发现他们心怀不轨了?”
叶媚仰着小脸看着苏宴,苏宴目光从手上移开,点点头。
“到崖州以前都要小心些了,这些小人最是难防”
不过听那柴爷的意思,是有人想留着永宁侯府的人慢慢折磨。
倒底是谁呢?
苏宴蹙着眉,将以前在上京认识的人都过了一遍,依旧没什么头绪。
也许是他得罪人而不自吧,毕竟以前他从未将细小的琐事放在眼里,所见所闻,也都是一些表面上的清风霁月。
叶媚见表哥阴郁着脸,也不知在想什么。
既然想不出来,那就不要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当前最大的事是睡觉。
于是当晚睡前,苏宴就被小表妹指挥着在房门上放了一个木盆的水。
他嘴角抽动,抬眼看了门上的木盆,很怀疑这样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