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入怀,看得叶媚也心花怒放起来。
柴爷那今日吃了亏,自然不醒善罢甘休。
他摸了一下磕破的嘴皮,撕的抽了一口气。
房间内其他的官差都等着他发话。
“今日我们就改走水路,阿桑,去泗水码头准备好船只,我们是官,他们是犯,咋们走着瞧。”
这一夜很安静,并没有发生任何事。
柴爷一大早告知要走水路的事,苏宴诧异了一瞬。
乘船虽是比走路更舒服省事,可这个时节北上是逆风而行,行程并不会快上多少。
其他人听到有船可坐,不用靠着一双脚走过去,面上都露出了喜色。
这一个多月的赶路,脚上的水泡起了一个又一个,众人原本柔嫩的脚都起了厚厚的茧子了。
泗水城的码头算是挺大的了,往来的并没有多少船只。
柴爷他们租用的船并不是很大,只有上下两层,上层自然是他们自己住,而叶媚他们流放的身份自然只能住在下层。
泗水城的河流广阔,清晨江面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烟雾,一眼看过去倒是看不到边际。
江上烟波浩渺,雾气森然,倒是颇为壮阔。
永宁侯府的人长宁居住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