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免了。
“事情都处理好了?”
“回主子的话,平阳知府勾结鞑靼的罪证已经找到,属下还找到了几封他们来往的书信。”
“嗯。”赵显负手而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属下无能,这几日才摸清私盐案的要害,等属下去查的时候,盐引簿已经被人掉了包。”虽然还是初春,天气还有些凉,但是那跪在地上的黑脸男子却是汗流浃背。
赵显抬头看天,方才还是晴空万里,现在却被乌云遮了大半片天。他眸色深深,似在酝酿着什么,“无妨,既然他们想要,就送给他们罢。”
……
却说这厢许泠被带到了客房的厢房了,被扶到了罗汉床上躺着。
许沁面上满是焦急,她又是给许泠倒水又是摸头的,“泠儿,可是又头疼了?告诉姐姐,疼的紧不,我让人为你寻一位大夫可好?”
许泠已经缓过来了,她对着两人微微一笑:“姐姐们不必担忧,我已经好了,头也不疼了。只刚才突然被风吹的有些不舒服,现已无碍。不如我们回去吧,那些姑娘们该问起来了。”
程香握了她的手:“泠姐姐你还是休息一会儿吧,横竖我也无事,那些姑娘们都无趣的紧,还不如在这里陪你呢。”
许沁也扶着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