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雄,眼光渐渐冷了起来。
看看这诺大的林家,家主林子淼溺爱不明,三从事林智纵情声色,二从事林阳嗜赌如命,一个个尽是些没用的废物。
林启雄忽然胸中升起一股豪气,也学着林阳的样子举杯一饮而尽,接着望着余杭城门半晌不语。
我林启雄,林家大从事,苦心经营十五年,架空了家主林子淼,又花了七年,终于让整个林家的人脉财政尽落其手。
千两银票砸弯了一个林家从事,两名精心调教的孤女笼络了一个林家从事,现在整个林家仍能与他针锋相对的,唯独只剩下了那个一生无望通玄的林家家主。
二十余年的苦心经营,一切只为了那个男人生而注定的家住位置。宗脉,支脉,一字之差竟浪费了自己所有的大好年华。
林启雄放下酒杯,望着眼前盛夏时节的余杭城,长叹一声。
幸好,从今往后的林家不会再有宗支之别了。
一盒摄魂香没能铲断宗脉这颗毒瘤的根茎,这也好,那就干脆让这颗毒瘤在我二十年中徐徐引燃的业火里燃烧殆尽吧。
余杭城内的一座茶社的二楼上。
林子淼靠坐在栏杆旁,冷眼瞧着一个魁梧的汉子走进了一家赌档。
老三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