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皆是高手,若正面冲突恐怕寻常衙役不是对手呀。只不过事由小弟掀起,小弟现在倒有一计,希望府尹大人点头应许。”
“哦,贤弟有何妙策?”赵天玺收敛怒气,接着微微侧身,靠向了钱寿平的方向。
钱寿平起身依附在赵天玺的耳边,两人一直窃窃私语了半柱香有余,说到最后赵天玺的神色微变,有些谨慎的问道:“如此一来,贤弟肯定能从那两位贼人口中得到消息?”
坐在椅子上的钱寿先是点了点头,而后朝身旁的刀一递了个眼色,心领神会的刀一立马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放在了赵天玺身旁的桌面上。
只不过人精一般的赵天玺对那锦盒从头至尾都视若无物一般,他仍双眼注视着钱寿平。
“若不是那两人曾威逼小弟说了些钱家之事,小弟我自然也不会夺人所好。不过赵老哥放心,小弟为了生意也曾多年走南闯北,对某些手段自然心中有数,肯定会不碍大事,另外这锦盒之中既是小弟为府衙兄弟操劳的一点心意,也是小弟向赵大人交纳的保金。”
赵天玺轻轻扭头将目光向锦盒,不说盒中之物,但是这镶金嵌玉的紫檀盒子恐怕就价值纹银千两。
赵天玺沉思片刻,接着展露笑颜开口说道:“既如此那便交给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