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武人建起的组织而已嘛,武人当兴,权掌天下,这种口号也就是说说好听,想让他们这些人精般的效死,还早了千八百年呢。
只可惜这次剿匪之人并没有按常理出牌,山下那戒备森严的军营,就好像一道铁壁,让山上的贼寇束手无策。
毕竟那些可都是经过系统训练出的军卒,跟他们这群打架靠人多的贼寇可不一样,若是脱离了山林与地利,在平原与人家对战,指不定两波箭雨就能让绝大多数人闻风而逃。
谷三石盯着那明亮的火光叹了口气,若这帮官兵一只守在山下他倒也不害怕,大不了到时候就一拥而上趁夜色突围。
可现在山寨内的金银尚未完全安置,这山下的官兵万一用些什么阴谋手段,他们这些山上人可防不胜防啊。
就在这位帮主惆怅之际,聚义厅的大门被猛然推开,一个身上带伤汉子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口中还大喊着不好啦。
“何事惊慌!”谷三石虽然心气不顺,但仍强作镇定,毕竟此时山寨的军心可需要他来稳定。
那汉子颤抖说到:“帮主,我们在附近探哨之时碰到了官家的人,只不过对方那几人太厉害了,弟兄们费尽力气才拼死了个领头的,却被剩下的杀了个七零八落,只有我逃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