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便去了胡夷倩的房里。
燕婉福身送走他们,转身回了自己屋。她遣退了老婆子和丫鬟,自己一个人坐在榻上,从枕头底下拉出了一个小锦囊——绣着精细的祥云纹,绫罗造就。
她打开锦囊,倒出一枚小小的印章,上头刻着“国成”二字。燕婉将它攥在手心里,咬着唇不让泪落下。
她又回来了,这个吃人不眨眼的,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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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夷倩与赵庭之昨日夜里闹得太晚,外头的婆子叫了好几声都没见醒转。倒是胡夷倩被慢慢叫醒,拍了拍伏在自己身上的赵庭之,轻声道:“官人,您要去国子监了。”
赵庭之被叫醒,留在胡夷倩身体里的那东西有起了势头,他勾着嘴角笑了笑,恶作剧般在胡夷倩身体里顶弄,将她折磨得娇喘连连,又是小死一回。
胡夷倩腰酸背痛起不了身,赵庭之便叫了她的丫鬟进来伺候。
赵庭之身心舒畅,连看丫鬟都觉得好看了几分。小丫鬟低着头,恭恭敬敬地蹲着替他系玉佩,赵庭之忽然抬手拢住她的后脑勺往自己大腿上贴。小丫鬟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去看帐子里的胡夷倩。好在胡夷倩睡得熟,并未发现任何动静。
赵庭之早上并未尽兴,小丫鬟蹲在上,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