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婉那胎,是男是女?”
春亭摇摇头:“燕小娘自怀孕来,吃食都与从前无异,也没有任何害喜的现象,奴婢看不出来。”
胡夷倩想了想:“当真?”
“奴婢听大夫说,害喜与否,都是看人的,许是燕小娘从小生养的好,所以底子好。”
胡夷倩摇摇头:“底子好?可她一个从小吃苦任人买卖的舞姬,怎么可能会底子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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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婉回到了屋子,她摒退了所有下人,倒了杯水给自己喝。她已经努力地克制自己的心思,可冷汗还是不停地往外渗。顾乔帘说的每一句话都如同针一样扎在她的心里,一遍又一遍地提醒她:她不该如此享受此刻的安宁,她必须做点什么,必须做点什么!
这样的想法在她的心里生根发芽,一簇一簇热烈地生长。
“小娘。”屋外的空晴在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