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晏昭廷才悄悄吸口气,继续挺直了背脊道:“无碍,殿下继续上药便是。”
是么?凤灼华眼中闪过一抹疑问。
此时男人声音是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沙哑可怕,却偏偏要死撑这一副极为正定的样儿。
凤灼华瞧着这样的晏昭廷,若不是这药是她如今亲手涂的,按照晏昭廷前头的反应,凤灼华都不禁怀疑自己给他涂的不是伤药,而是能要了半条命去的辣椒面儿!
否则晏昭廷怎么会有那般大的反应,前头那反应就像她拿着那匕首,在他脖子上头捅了个大窟窿一般。
二人间,皆是心思不一。
等涂好伤药,凤灼华又怕那亵衣的衣襟擦到伤口,于是她又拿了细软的白布,小心翼翼的在晏昭廷的脖颈处围了一圈。
这细软白布一围,晏昭廷那道本该看着不重的伤,此时到像是被人重新接了头颅一般,打一眼看过去着实是严重得紧。
等后头凤灼华收拾好东西,外头已然三更天过去了。
就在她磨磨蹭蹭想着,是从新爬回自己如云絮般柔软暖和的睡榻里头歇着,还是裹着自己身上厚厚的狐裘披风去一旁湘妃软榻上将就一晚的时候。
这时候,晏昭廷却是极有眼色的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