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霈泽听得眉头直皱,温谜说:“如果说事情都是巧合的话,孩子们在偷袭时皆被毒粉所伤,偏偏毒粉对鳍族人并无影响,也很难解释。”
金霈泽面露愤慨之色:“温谜,我儿乃鳍族太子,你毫无真凭实据,只凭臆测,就敢关押吗?!”他话音刚落,身后的金芷汀兰就轻咳了一声。
金霈泽瞪他:“我说不来,你偏让我来!让我来又不许我说话!鳍族到底你是王还是我是王?!”
金芷汀兰一脸无奈,却屈膝跪下:“微臣无礼,请王降罪。”
温谜本已有点不悦,如今一见,心下也是好笑。那金霈泽被金芷汀兰一跪,如被将一军,一甩袖袍:“罢了,你要说话就说吧!”
金芷汀兰哭笑不得,却还是站起身来,对温谜说:“阁主所言确实有理,但是温阁主似乎忽视了,有嫌疑的不止是枕流。”
温谜挑眉:“哦?”
金芷汀兰说:“枕流出现虽然过于巧合,但令爱全程都在,她虽是你的骨肉,但如果羽族参与其中,说她有嫌疑,也不算毫无理由的吧?”
温谜沉下脸来,说:“仙心阁还原了仙来居的机关布置图,三王爷可以一观。她一个小女孩,哪来布置这种机关的时间与能力?而且她面上毒伤,至今未愈,三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