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芷汀兰觉得自己一定是流血过多,出现幻觉了。金霈泽说:“当初三皇嫂有孕,父王非常欣喜。向母妃透露,如果是男孩,就是皇长孙。母妃嫉恨之下,趁你出门在外,毒死皇嫂,我那未能见面的侄儿,也因此胎死腹中。我悔恨我知道太晚,既不能救下嫂嫂,也不能向母妃寻仇。从此你再不娶妻,孤身一人。三哥,我……我心如刀割。所以,我……我就让丝薇……怀上你的孩子,到头来始终还是还位于你。”
金芷汀兰说:“你……金霈泽,你从小就荒唐,可你怎么能荒唐至此!”
金霈泽满面通红,却仍一梗脖子,说:“反正事到如今,都是我的错。如果仙心阁一定要定你的罪,我愿用一命换你一命!”
金芷汀兰说:“霈泽闭嘴。”
金霈泽转头,看向犹自呆立的金枕流,伸出手去,说:“枕流,你过来。”
金枕流木木呆呆地走过去,金霈泽说:“叫爹。”
金枕流看着金芷汀兰,哪怕是这么熟悉的人,却愣是叫不出一声爹。怪不得,怪不得从小皇叔对他就特别严厉,而父王却一直百般宠爱他。他挥金如土、风流成性,金霈泽却从未苛责。
他跪倒在地上,心中千思百想,仍是失措。金霈泽眼中热泪盈眶:“三哥,你也说我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