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大盆凉水充饥所致。
还好,并未被仇人发现,竟反倒被这好心的男子救下。
阮小沅活了十七年,从未被除了师傅以外的人关怀过。
而一旁的江承言听大夫所言,顿时一愣,反应了一下才知道是女人的那档子事,脸微微泛红,连忙解释:“您误会了,我……”
她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一转,连忙打断道:“相公。”
见阮小沅叫他相公,老大夫摇摇头去抓药了。
婉转动听的声音忽然响起,江承言这才发现阮小沅醒了,他心头一跳,垂眸去看她,对上了一双剪水般的眸子。
见男人面色呆怔,阮小沅趁热打铁,小手拽住江承言的衣摆,“相公,这是哪里?”
这是怎么个回事?他何时成了她相公。
江承言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老大夫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去后头开药了,留下江承言和阮小沅大眼瞪小眼。
“姑娘……”江承言讷讷开口,“你是不是……”
阮小沅一下子转了话锋,打断问:“这是哪里?”
江承言见她没有继续叫自己相公,大概是意识到认错了,这便暗松口气,耐心的解释:“这是扬州城边缘的牧云镇,在下江承言,路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