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彩,变幻莫测,梵殷连下阴招放毒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一道无形的利刃刺住了咽喉,一滴鲜红刺眼的血珠渗了出来。
此时,梵殷已经惊讶到忽略他先前被自己封住穴道,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他的招数之上,他目眦欲裂,惊恐低呼:“无形剑!你怎么会此招数?!!”
他从未见人使用过此招,但是一直在江湖上略有所闻,只有大名鼎鼎,如雷贯耳的世外高人“天海老叟”会此套剑法,而他竟也会一难不成……
然而江承言不过是在武林大会上初露锋芒才有些许人知道他,更不用说能有谁知道他会师从天海老叟了。
“你以为为何我师父这辈子只造了一把剑?只因他教我的剑法根本不需要剑,那剑只是个陪衬罢了!你下令要取我的剑又有何用?”江承言嘴角扬起了一丝嘲讽的微笑。
“你之前不是被我用银针封住了穴道吗!”梵殷那张阴气很重的脸上,变得更为泛白。
江承言用力提气,手上的力道也随之不耐烦加重了几分:“还不知道你们枯山派喜欢下黑手?丢下剑的时我就自封穴道,少啰嗦,想活命就赶紧解了阮小沅身上的毒。”
“哈哈……哈哈哈哈……”梵殷得知一切后,忽尔放声大笑,笑声在地牢里震荡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