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娥当时令人救了她, 恐怕也活不了多久。
得福移了一架屏风过来,然后方才取了外衣给萧明钰披上,问他道:“殿下,此事要如何处理?”他的手上则是拿了一块干净的帕子,小心的替萧明钰擦着有些湿漉漉的发尾。
萧明钰伸手扶了扶还有些滚烫的额头,漫不经心的道:“阿娥从哪里捡到她,你就把人丢回哪里去……”他语气冷淡的就像是在说丢垃圾。说到这里,他略一顿,随意的伸手捋了捋自己还有些湿的乌发,缓步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银白色的月光洒落在萧明钰近乎冷峻漠然的面容上,为他镀上一层薄而冷的银光。他的眸子黑沉如深不见底的寒潭水,当他的目光扫过关山月时,目中的厌恶与冰冷几乎是不加掩饰的。
萧明钰的语气亦是轻蔑而讥诮,淡淡的交代得福:“还有,她的那只手既然不做正事,那便也不必留下……”
关山月原是满心忐忑,听到这话却不由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萧明钰:“你,你不讲道理!亏我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她眼中蓄满了惊恐的泪水,几乎是带着哭腔的道,“你根本就一点事都没有,赶我下山就是了,为什么还要砍我的手?”
萧明钰扫了她一眼,那目光冷的几乎不是在看一个活人,短促的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