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郑娥手掌的那只手反扣过去,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则是按在她的腰上。
榻前的重重帘幕被拉下来的时候,萧明钰正好俯下身,珍之重之的在郑娥轻颤的眉睫上落下一吻……
春意尚且姗姗,犹有几分寒。红罗帐,玉树琼枝相依偎。
皇帝之前卧病,一半是余毒未清一半则是为这一场家宴后续如何收尾而烦恼——他既心痛死在怀中的幼女,又对被人利用的太子气恼失望,种种滋味交杂在一起,复杂难辨,一时难决。
然而,就如许瑾之所说的皇帝“如今心思已定,神志清明”,一旦下定决心要废太子,想好如何处置,他便也渐渐缓过来了。不过几日功夫,便接连见了几个大臣,等理完了国事便又轮到家事,他按着次序,先见了楚王、吴王,然后又派人传萧明钰入宫。
不过与前头不一样的是,这回传旨的内侍还特意交代了一句“陛下说了‘魏王妃若是得空,也可一起过去’”——楚王妃可没这待遇。
郑娥正担心皇帝病情呢,哪里不依,连忙应了。想了想,她又叫人给那内侍递茶让对方稍等片刻,径自拉着萧明钰入内换了一身庄重素净些的衣衫,随着那些被皇帝派来传召的内侍一起乘车入宫。
一行人才到甘露殿殿门口,便见到了从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