莓洒了一地。
徐途精神一振:“这篮子是我们带出来的。”
秦烈倏忽起身:“秦梓悦!”他喊声低沉有力,手上动作也愈发迅速了。
仿佛看到一丝希望,三人以这里为中心,分散开来仔细寻找。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除了那个篮子,半个人影都没看到。
秦烈当机立断:“下山。”
徐途愕然:“那接下来怎么办?我们不找了吗?”
“回去报警。”秦烈简短回答:“不能在这儿耗时间。”
雨下了有一阵儿,山路湿滑,地面崎岖坑洼,徐途跟着两人,小心谨慎地在树林斜坡中穿行。
秦烈步伐很大,始终沉默着。借着寡淡月光,徐途看见他宽厚的肩膀和被细雨打湿的头发,那背影异常沉稳坚毅,冷肃之下又有些陌生。
走神儿的功夫,徐途脚下频频打滑,快跌倒的时候,被旁边一双大手稳住。
秦烈仍旧一语不发。
徐途咬紧唇:“今天的事我有责任,对……”
“道歉的话先别说。”他忽然出声制止。
徐途噤声,视线落下去,他攥着她手腕儿的手并未放开。
秦烈说:“秦梓悦不会有事儿。”像是安慰自己,也像安慰她:“她喝了一年中药,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