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别出来,哥哥在烧火,烟雾太浓,呛人。”
是有点呛人,在卧房里都闻得到。
她哦了一声,把脑袋蒙在被子里,过了一会儿,蔺慎弄好了,进来帮她穿衣梳洗。
他身上还带着烧火的烟味,给太史淼穿好衣服洗完脸梳完头发,就回火房灶膛准备做早饭。
他给太史淼搬了一个小板凳到柴房外,太史淼坐在上面看书。
看的是蔺慎抄录的书,蔺慎放在太史淼手里让太史淼念给他听。
“第一篇第三个字怎么念?”他一边在蒸板上切菜,一边道。
太史淼伸手慢慢数着:“一,二,三。”
“有。”
“第六个呢?”
“四,五,六……”太史淼软乎乎的手往下指,顿了一会儿,才慢慢吐出那个字,“贱……”
切菜的动作顿了一下,“是浅,淼淼,念错了。”
“是贱~”
“浅,乖。”
太史淼固执,用着软绵绵的童音断断续续道:“它就是……就是贱,哥哥都没看,怎么知道,怎么知道我念错了。”
蔺慎无奈,放下菜刀洗手,走到太史淼面前,低头看了一会儿,认真对太史淼道:“浅,哥哥不会记错的。”
太史淼做出一副